奇情档案|自由的代价(上) 作者:阿宿
莫妮卡是典型的现代大都会女子,经济独立有专业,且美貌才智俱备。当然,也是城中典型单身贵族,过着自由自在及激情无数的生活。
原本她是那种只要来电有感觉,并不在乎天长地久的“一夜情”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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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意,新近她遇上一个叫凯文的男子,一夜激情之后,两人还颇有继续约会的意愿。
她的闺中好友都取笑她,这次可要阴沟里裁在凯文手里了。她也觉得很矛盾,一方面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,另一方面却不由己的常拿其他男人与凯文比较。
他们都是时尚开放的大都会男女,因此可以十分坦率相谈。她把自己的矛盾向凯文表白,想不到对方竟也有同感。于是两人协意,只要在一起快乐(这本来就是他们履行的规章),一切顺其自然好了。事实是,两人都有点害怕陷得太深,而要付出自由的代价也。
一次莫妮卡与好友逛街,竟然看到凯文与另一个女子约会,原本她想压抑着不快的情绪故作大方与他们招呼,可是却失控地表现出正好相反的举止。她的好友们都取笑她,落得身不由己了,这更令她自己慌张所失且恐惧。
回避凯文邀约
这正是她们这种自命前卫的现代女性最惊怕的致命伤--身不由己!
专一不是他们的座右铭,尽情的快活才是他们的原则。现在她似乎掉落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,竟不受控地想要独占一个男人。而她自己对于逢场作兴的伎俩,也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。换句话说,在不知不觉中,她竟对凯文专一起来。
“这绝对是一种危险的信号!”她那群仍乐此不疲,浮游在自由自在随遇而爱的闺中好友警告她说。
“我是堕落在‘爱情’的圈套了吗?”莫妮卡不禁自问。这群否定“情爱”,只以“性爱”作原则的豪放一族,白头皆老是他们的梦魇。谁能忍受一生从此只能面对一个女人(或男人)过余生,且要包容对方的短处缺点?他们认为结婚是一对男女愚蠢的结局。
为了逃避这种尴尬和违背自己原则的矛盾,莫妮卡选择回避凯文的邀约。照他们的游戏规则,凯文应知难而退。可是,没想到一日夜半凯文带着微醉上来拍门。
他表白其他女子竟不能带给他与莫妮卡在一起的那种激情感觉。受了他这句话的刺激,莫妮卡竟然忘却她本身的原则,迅速地两人又燃起熊熊欲火激情。
几个月后,莫妮卡突然发现她的周期出了毛病,“应该来的”竟没有来。这个消息在她的闺中好友群中爆发,大家都觉得事态严重,皆因她们都是一伙传统的“异教徒”。对于养育儿女,从此一生为孩子做牛做马,在她们的眼中是种“邪教”,一头栽进去从此永不得超生。
坏消息是,医生竟证实了莫妮卡是有喜了!
期待为父滋味
心事重重的莫妮卡避不了凯文的苦苦迫问,只好和盘托出。不过她也有一句话在先∶“我这绝不是逼你就范,自主与选择权仍还在于我自己。”他俩都一清二楚这些时日来,他们过往甚密,莫妮卡并无与他人交往,凯文对于自己是种玉人倒一点置疑也没有。
凯文在得知真相后,情绪与感情起了迥然异样,喜滋滋地说∶“到底做一个父亲是种什么滋味?”有一种顶天立地似的伟大感使命好像在他的心里萌生了起来。
“你少烦我,人家都烦死了,你还高兴,”莫妮卡咕哝着。说真的,妇科医生给她的警告是“去与留”就在这个月,一旦太迟就生米煮成饭了,手术绝不能进行。
要是在过往,或说早那么几年,这根本不是考虑的因素,这种小手术,进去几个小时,出来后化个妆喝上几瓶鸡精,又是“浦点”的熟客了。从来都不是问题。但今天,莫妮卡坐在镜前卸妆,突然如其来的一阵疲倦,令她很不惬意,她不住地端详着出现在唇边眼角的鱼尾纹,陷入沉思。
那代表什么呢?又是为了谁?为了什么呢?
它们既不是情热的皱纹,也不是劳碌章勤的标志,应该说是安逸、无为、蹉跎岁月的烙印吧!她顿时感到恐惧起来,今年28,明年29,再来30大关就到了,自己曾为生命做了怎样的回忆准备?
(二之一.明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