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雷对聪慧过人的妻子小飞说出对这起案件的疑惑与困扰——被割去舌头的亚王嫂与徐家父女以前是邻居，亚王嫂的死与这对父女的遭遇有关联吗？

小飞沉思一阵后说：“徐家父女那时相依为命，没有麻烦发生，福利部官员如何得知再去干涉呢？是谁向福利部告密呢？”

小雷跳起：“从来没有人想到这点。”

他第二天就去查询，不出所料当年是亚王嫂向福利部说：“邻居一名小女孩自母亲去世后，父亲没有好好的照顾她，时常丢下她一人在家，不理她的死活。”

小雷向老麦报告这个疑点，老麦也重视这个发现。再查下去叫他们更发现当年犯误杀罪的徐海峰，最近已经刑满出狱了。

刑警队立即列徐海峰为嫌疑犯。但是一时要找到这个人不容易。老麦经验老到，他说：“如果一切是由徐家父女的事引起，现在去查那位徐美玲的下落。”

福利部有记录，可以查到7年前，9岁的徐美玲交由一对孙亚苟夫妇抚养。

原来孙亚苟夫妇是专业领养家庭，他们专向福利部申请领养一些较大年龄的儿童，福利部每个月还会补贴生活费用，他们有利可图。小雷一看到这里先就气馁了，在这样的家庭，徐美玲会有什么幸福可言。比起来当年她与父亲一齐生活会更幸福，她是父亲徐海峰的小公主。

孙亚苟夫妇被谋杀

小雷去查孙亚苟夫妇的下落，刚好一名同事听到，就说：“我倒知道一对孙亚苟夫妇，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，但是他们已经在上个月死了，被人杀死的。”

小雷吓一跳：“什么事？”

同事说：“孙亚苟夫妇是一对狗男女，死有余辜。他们喜欢收养年纪较大的孤儿，男的就训练当小偷，或者当娈童让肮老头取乐赚钱，女的就迫她们出卖肉体赚钱。他们夫妇是被其中一名养女杀死的。”

小雷喃喃说：“希望不是徐美玲！”

同事诧异：“咦，你怎么猜到的，凶手的确是一名16岁的少女叫徐美玲。”

小雷问详情。同事叹息：“惨不可言，你自己看吧。”

他找出记录给小雷。小雷看了后，几乎想呕吐。徐美玲杀人后逃走了，但是还有几名被孙亚苟夫妇收养的少年男女。一名已经被迫为雏妓的少女说：“我在十岁就被孙亚苟强奸了，徐美玲长得那样美丽，一来就被他强暴了。然后有人喜欢嫖年纪小的女童，徐美玲就被迫接客了。真可怜。我们都恨不得杀死孙亚苟与他的老婆，但没有勇气，徐美玲是代我们出了一口气。”

小雷沉重的问：“徐美玲来到这里还有继续读书吗？”

他们哈哈大笑：“孙亚苟怕我们与外人接触，那里会让我们上学。”

小雷发怔，他记得9岁时的徐美玲在学校的成绩优越。如果她留在父亲的身边，当然她现在是一名高中生了。

问起这些不幸的少年男女：“徐美如何同时杀死孙亚苟夫妇？”

他们说没有亲眼看到。孙亚苟夫妇是死在自己的房间。

王阿嫂报告福利局

小雷回去查验尸报告：两名死者是被刀杀死，刺了多次，可见恨意之深。从力度看来，是女性所为。但是徐美玲不可能制服身材颇高大的孙亚苟夫妇。法医报告书中说：死者头部曾被重击。

小雷相信是有人帮助徐美玲先制服死者。他再查犯人出狱记录，徐海峰是在孙亚苟夫妇遇害前一个星期出狱。

小飞听了丈夫的叙述也难过，她说：“徐美玲原本是父亲的掌上明珠，不幸沦落为小雏妓。”

她问：“当年你觉得他们父女的生活情况如何？一团糟吗？”

小雷摇头：“不，相反，徐美玲很懂事，把家里收拾得相当干净。她说父亲有安排邻居照顾她的，会送饭给她吃。那一晚福利部官员来到时，是因为邻居有事出了门没有送晚餐来，她才自己煮快熟面吃。后来我们查到，向福利部报告的亚王嫂，是因为徐海峰不让她包伙食而怀恨在心。”

小飞说：“徐美玲的不幸自亚王嫂告密起，最终是迫害她的孙亚苟夫妇。但中间好像还遗漏了什么，徐美玲是如何会落到孙亚苟夫妇的手里呢？为什么负责的官员没有好好的调查这对狼心狗肺的孙亚苟夫妇呢？”

小雷又跳起来连打几个电话，一边对妻子说：“7年前是福利部一位林女士负责为徐美玲找领养家庭的，可能他们父女会怨恨她行事草率，把徐美玲推入火坑，也许林女士会有危险。”

但小雷有的是7年前的电话号码，林女士新近搬了家。小雷找不到她。

这个时候，林女士还好好的活着。她听到门铃响，从防盗镜看到的是一名少女，她没有提防的开了门。那是一位美丽的少女，但不知为何脸上带着她这个年龄不应有的沧桑，少女微笑说：“林女士，你好，你不认得我了？是，在我身上发生了许多事，这可要多谢你了。”

林女士有一丝预感事情不妙，少女把门开了，一名大汉进来。警告说：“如果你叫，会有更多人死。”

他把林女士推入她丈夫在楼下的书房，少女尾随进入……

林女士的丈夫较后回到，他有看到一名中年男与一名少女从自己的家中出来，他以为是妻子的客人。他好像听到少女说：“还有一个人。”
（三之二、明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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