◤奇情档案◢了他们的心愿(中) 作者: 雅蒙 | KL人 中國報 China Pres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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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◤奇情档案◢了他们的心愿(中) 作者: 雅蒙

    蒋锡兆猛然吓一跳。不置信的问∶“你的阿姨与舅舅,要指控令尊谋杀令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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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易欣珍伤感的点头∶“是的。妈妈与阿姨、舅舅感情要好,妈妈另有情人要离开爸爸的事,他们也略知一二,但妈妈离家后几个月都没与他们联络,他们认为这是不可能,一定是出了什么事。”

    蒋锡兆不满说∶“但这也不能咬定你妈妈是被你爸爸杀了。”

    易欣珍轻叹∶“当然还有其他原因,那时我还小,父母相当保护我们,不让我与弟弟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快,据说我爸曾对我妈用暴力,因为他已知悉妈妈与别人偷情。”

    蒋锡兆不作声,心想∶男人最忌戴绿帽,动粗不出奇。但他说∶“为什么不离婚?”

    易欣珍幽怨的看他一眼∶“我妈是要离婚。但我爸和你一样,他不肯离婚,他说他不要自己的孩子有个破碎的家庭,据说爸爸告诉妈妈,要离婚也要等弟弟18岁,可以在家分居,但妈妈不能搬离。就是说要等15年,妈妈不肯,所以她和男友约好出走。”

    蒋锡兆问∶“令堂没和家人联络,那么这男人呢?没有他的下落吗?”

    易欣珍摇头∶“听说像人间蒸发了。”

    蒋锡兆是男士,将心比心比较同情女友的父亲,他说∶“他们可能刻意要回避家人,重新过新生活。”又说∶“不是有令堂出走留下的信吗?”

    事出蹊跷

    易欣珍苦笑∶“别提那封信,就因为那封信,阿姨和舅舅更怀疑妈妈出走不成,是爸爸杀了她,因为妈妈在信中说她会同时带我们走,因为我们还小,更需要母亲照顾,更说等我们小学毕业后,才联络爸爸,但妈妈没有带我们走,阿姨与舅舅觉得事出蹊跷,不符妈妈的性格。”

    蒋锡兆打抱不平的说∶“这对你爸爸不公平,你妈妈也许也明白自己理亏,临时决定不带你们一齐走,也许那个男人也会劝她。”

    易欣珍说:“当时爸爸回答阿姨与舅舅说∶因为你们的姐姐明白我的性格,她要走,我无可奈何,但如果带走我的儿女,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她,也许这时我真的会杀了她。”

    蒋锡兆问∶“令尊很爱你们姐弟吧。”

    易欣珍微笑∶“是的,从小到大都视我们如珍宝。”

    他叹叹气∶“我倒有点羡慕你,不像我父亲那么无情,离婚不久就对我们不闻不问。”

    易欣珍安慰他∶“也许令堂出了什么事。”蒋锡兆耸耸肩膀。

    他问∶“后来你阿姨和舅舅,有没有指控令尊杀妻。”

    易欣珍说∶“没有,是外公阻止了他们。”

    易欣珍追忆说,有一天,外公带我和弟弟去他家,叫齐阿姨与舅舅来,训他们说∶“在你们去报警说你们怀疑姐夫杀了姐姐前,先看看他们姐弟,先为他们想想。可怜的孩子,妈妈不知去了哪里,如果警方扣留他们的父亲,他们怎么办?谁照顾他们?你们照顾?照顾多久?你们的丈夫和妻子肯多加这负担吗?即使肯,我和你们说,没有人代替得了他们自己的父母,你们明白吗?”

    绝不离婚

    阿姨与舅舅都哑然无声,外公又说∶“你们做事太鲁莽,如果你们把他们的父亲成功送入监牢,他们长大后会恨你们。再说你们也太天真,结了这么大的怨仇,他们的父亲还肯让你们当这两个小的监护人吗?”

    外公又强调∶“如果这两个小的已经没有妈妈,就再也不能让他们没有爸爸?你们明白了没有?”

    阿姨与舅舅静默无言。

    蒋锡兆说∶“你的外公这番话极有道理呀,老人家想得比较周到。”

    易欣珍轻声说∶“是,我一辈子感激外公,要不然很可能闹得我们家破人亡。”

    蒋锡兆问∶“你们两家还有来往吗?”

    易欣珍苦笑∶“自外公去世后,就没有来往了,爸爸当然不满阿姨与舅舅,不肯让他们接近我们。”

    蒋锡兆欲言又止,易欣珍倒是心灵相通的白他一眼∶“你问都不好问这个问题。”

    他笑着否认∶“我就不想问什么。”

    实际上他是想问∶欣珍,你认为阿姨与舅舅的怀疑有理由吗?

    2个星期后,蒋锡兆鼓起勇气随女友回家去拜访未来泰山大人。他有点惊讶,他原先以为女友的妈妈当年出轨,可能是嫌弃丈夫貌寝之类,但易先生仪态堂堂,想来年轻时更是高大威猛。

    易先生当然打听未来东床快婿的家世,听到对方的父母早年离婚,就感叹曰∶“婚姻是一辈子的信守,为什么结婚前不好好想清楚呢?你没有父亲,吃了不少苦吧。”

    蒋锡兆点头∶“生活的确不如别人宽裕。”

    他又投其所好讨好未来岳父∶“我就和欣珍说过,我是绝不离婚的,我不想孩子日后步我后尘。”

    易先生笑逐颜开∶“对,我一看就知你是好青年,欣珍和你来往我放心。”

    当易欣珍回房去更衣要与男友外出时,易先生主动提起前妻,他感叹说∶“照道理,应该安排你见一见欣珍的母亲,但我们完全没有她的消息。”

    蒋锡兆只能点头,不敢搭腔,他心想∶欣珍的母亲很可能出了意外才毫无音讯,但不可能是丈夫谋杀她。

    这时,蒋锡兆又想∶“看来自己和欣珍共偕连理的日子不远,我能不能找到久无联络的父亲呢?”到底他是我的父亲。
    (三之二、明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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