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品珍与男友林伟兴的佳期已订,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。如果有人问杨品珍,她是怎么认识林伟兴的,她一定说∶“朋友介绍的啦。”
她还要求林伟兴也这么说。林伟兴笑说∶“说真话也没关系吧,我还觉得我们两人相识的过程很浪漫。”杨品珍也笑∶“是浪漫,不过怕一些人说你轻佻轻浮,说我行为随便。”
他们两人相识,是林伟兴向她吊膀子。一日杨品珍走出公司办公大楼,瞬即听到一名男子在背后唤她∶“小姐,你掉了东西?”
杨品珍转头一看,是一名英俊的青年,潇洒倜傥,是很能吸引人的男子,她微微一怔,林伟兴向她扬扬手中一条大手帕∶“是你的吗?”
杨品珍看清后,心中好笑∶“这是男人的手帕,绝对不是我的。”她实在忍不住加一句∶“我看是你自己的手帕吧。”然后走开。
但林伟兴追上来陪笑∶“我就知道瞒不过冰雪聪明的你,不过因为我实在很想认识你,仓促之间只好用这个追女子的土方。”
杨品珍含笑瞪他一眼,女孩子谁不喜欢异性奉承呢,这时林伟兴塞给她一张名片,软语要求∶“请告诉我你的芳名与电话号码。”
杨品珍说∶“名字可以告诉你,我叫杨品珍,电话号码可不行,谁知你是好人还是坏人。”
林伟兴也微笑点头∶“是,世风日下,谨慎一点是应该的。”
杨品珍笑道∶“尤其是你这种喜欢吊膀子的色狼。”
打情骂俏
杨品珍家境不俗,但她厌烦上下班高峰时间塞车,所以乘坐轻快铁往回。只不过从公司到轻快铁也有一段路程。
这一天下班下着毛毛细雨,不大但淋久了会全
身湿漉漉的,偏偏她的雨伞是留在车中。只见林伟兴闪出来笑说∶“来,我遮你。”
林伟兴还陪她同上轻快铁,杨品珍心中是有一份得意的,她问∶“林伟兴,你到底打什么主意?”
他笑说∶“再明显不过,我喜欢你,想认识你,然后——”他含笑而止。
杨品珍说∶“然后欺骗我、抛弃我,对不?”
林伟兴笑说∶“才不是,说了你不准生我的气,认识你之后我就热烈追求你,娶你做我的老婆,”
杨品珍整个脸都红了,抡起粉拳捶他∶“色狼,狗嘴长不出象牙。”然后她觉得自己失态,这样捶他等于是和他打情骂俏。
林伟兴却笑嘻嘻∶“狼和狗的确很相像,听说原本是一家亲。”
然后他把手提电话递给杨品珍,她明白他的意思,心一软按下自己的手机号码。
回到家,林伟兴的短讯就来了∶“你的星宫说明天你会遇到一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子,他很真诚,你要对他好一点。”杨品珍大笑。
知情识趣
像林伟兴这样知情识趣的男人,又长得英伟,杨品珍很难不喜欢他,实在的情况下,不到一个月他们的感情已踏入情侣级。
认识后,林伟兴向杨品珍说∶“我可能是高攀你了,我家世普通,父亲早故,母亲也去世了,我家无恒产,只是一名营业销售员。”杨
品珍万缕情丝已系在他身上,柔声安慰他∶“男儿当自强,英雄不论出身低,再说我也不是势利的女人。”
林伟兴带一点忧虑说∶“那天拜会你的母亲时,她对我可冷淡,我只怕和你好事多磨。”
杨品珍说∶“妈妈是怕我上当,等她再认识你深一点,她就不会这样,她对人顶好的。”她想了想说∶“伟兴,我不瞒你,妈妈是故意对你冷淡,不是不喜欢你,只因为你姓林。”
林伟兴眨眨眼说∶“令堂不喜欢姓林的人?林姓在大马是大姓喔,她不是很多人都不喜欢。”
杨品珍娇嗔说∶“不是这样啦,她不是不喜欢姓林的人,只是她有心事。”
林伟兴一愕∶“她有什么心事?”
杨品珍皱眉∶“我不说。”
林伟兴揽着她,把脸凑前涎笑说∶“你的人都是我的了,还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,再说如果我知道,就可以防患未然,不会说出或做出令她不高兴我的事。”
杨品珍想想也对,轻叹一声∶“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妈妈亲口告诉我的,只是从许多亲戚口中东听一点、西听一点拼凑成的。”
她迟疑的说∶“妈妈这几年内心不安,她一直认为她不仅害死一条人命,还连累到人家家破人亡。”
林伟兴听了也吃惊问∶“为什么令堂会认为她害死一条人命,害到别人家破人亡。”
杨品珍再叹息一声∶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时我才2岁大。”
杨品珍继续说∶“我原本还有一位亲亚姨,是妈妈的妹妹,但是她被人奸杀了。”
林伟兴全身一震∶“抓到凶手吗?”
(二之一、明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