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上眼睛不想看。她的心中不仅怒火狂烧,更充满了无地自容的羞耻。
虽然她看不到了,但还是听到那不堪入目的淫猥声,男人粗浊的呼吸,女人娇不胜力的哼哼唧唧,即使她“无眼看”,但脑中不能避免的映现那一对无耻的肉虫翻云覆雨的情况。
她眼睛闭得更紧,更用双手紧掩着耳朵,她心中呐喊∶“天呀,为什么我这么命苦?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楚——”
她似乎感觉那无耻的声音暂停了,她听见那个女人笑说∶“她不听你的话,不看也不听。”
她听到那个男人粗鲁的说∶“我打到她看,打到她听。”
她仍然闭上眼,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,他身上传来她熟悉的汗味与人肉味。她很怕这个男人,怕他再拳打脚踢,她真的给这个男人打到怕了。
她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。男人很强壮毫不费劲的就掰开她掩着耳朵的双手,但不能令她睁眼。
男人愤怒了,把她一双手紧攥在他左手铁拳中,用右手的大巴掌由轻而重的掴她∶“你看不看、你听不听,叫你学东西呀,你不学,你欠打还是欠揍。”
她痛苦的拧头乱摇双眼闭得更紧,男的发怒了,手劲更大的狠狠掴她。那个在床上的女人吃吃笑,火上加油的说∶“也许人家学会了,你不如叫她一齐来玩。”
男的笑说∶“好主意。”不打她了,却用手来撕扯她的保守棉质睡衣。她再也忍不住尖叫,低头在他的左手狠狠咬一口,他一痛放松。
呆望腰际血狂流
她睁开了眼,逃窜到角落,她看到这个像野兽一样丑陋的男人一丝不挂的向她狞笑逼近,角落处有一个五斗柜,她惶急的扫一眼,上面躺着一把大约七寸长的匕首,装在皮革中。这是这个男人平日一直佩在身边以防不测自卫用的。
她不假思索的把匕首抢过攫在手心。
男的以不屑的语气说∶“怎么要杀我?你敢就来?你有本事就杀我,我料你不敢。”他不费劲的把匕首抢过,还脱去皮套再交回她手中,嘲笑说∶“杀我呀,有胆就来。”
床上的女人挑拨说∶“说这么多废话,把她抓过来,我帮你绑着她的手,看她怎么样。”
男人伸出强壮的右手抓着她、拉扯她走回那张双人床。她脑中一片空白,心中只有一个意识∶“我死都不做这种事。”
她伸手插向男人,那匕首很利,犹如切牛油一般的感觉。她拔出刀,呆呆望着腰际狂流血的男人,他睁大双眼像不相信整件事,他因痛脚步踉跄似冲上前,长久在他的淫威肆虐下,她怕他这回不知要如何收拾自己,她把匕首持在身前,那男人的身体撞向她的匕首。
儿女争气有出息
她松开手,匕首插在这个男人腰中,她觉得自己像在看戏一般,男人很强壮打开房门走出求救,床上的女人惊惶尖叫后,全身颤抖的只穿上外衣就赤脚匆匆逃走了,她看到那个女人黑色透明的奶罩与巴掌大的内裤仍丢在床边。
她心中想∶幸好孩子们今晚不在。想到孩子,她才惊慌∶“如果我被抓,孩子怎么办,爸爸被杀死,妈妈又坐牢,他们怎么办?”一阵急痛攻心,她双脚一软也昏过去了。
在她昏倒之前,她看到下身全是鲜血的丈夫倒转回来,一手扶着木门框大声对她喊几句话。在茫然中她听得懂这句话,可是又不明白他的意思,她来不及多想什么就昏倒了,她没有看到男人也衰弱的倒下了。
转眼24年过去了。
每当人们羡慕的说∶“玉梅呀,你最好命啦。”今年刚好50岁的奚玉梅虽然口中客气∶“那里那里。”然而语气中也掩不了心中那份得意,比起许多人来,她算好命了,尤其4名儿女个个争气有出息,更令她吐气扬眉。
最近这些日子,奚玉梅更是喜气洋洋,终日笑口常开,因为29岁的长子,很快就要结婚了。30年前不满20岁的奚玉梅嫁入杨家不久就梦熊有兆,在短短几年内就生下年龄如梯级般的4名儿女,今年连最小的儿子都25岁了。
奚玉梅心中的大事就是儿女成家。中间的2位女儿已婚且嫁得好,奚玉梅心中很欢喜。
将要结婚的长子杨兴明挑了个好对象林茹芳,温柔娴淑又能干,奚玉梅也满意之至。但在杨兴明的婚期确定后,奚玉梅忽然来一阵心事。
(二之一、明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