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情档案|间接报仇(上) 作者:雅蒙
心理学家可能会很有兴趣芭娜娜的心理与精神状态,也许他们会得出一个很学术性的结论——芭娜娜是潜意识自觉罪恶堕落,所以一再用痛苦的往事经验惩罚自己。
只有初中水平的芭娜娜在一群姐妹淘中可能已是才女,但她可能没有想得那么复杂,她只是想赚多几个钱,无所不用其极的赚。况且她觉得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,她只是当工作来做,可恶而该下地狱的也是那些臭男人。
今年30岁的芭娜娜是一名陪酒女郎,不管换上什么新鲜的称呼,她还是像以前的吧女一样出卖色相,只要价钱好就为顾客宽衣解带。选择的标准不是自己喜不喜欢这个麻甩佬,而是他花钱爽不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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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间有上百名陪酒女郎的酒廊,年轻貌美能牺牲自然生意大好,但每晚坐冷板凳的也有一二十位。芭娜娜生意中等而已,但已有一些人妒嫉或诧异,因为芭娜娜貌仅中姿,而且身材微胖,但酒廊中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吧女,生意都还比不上她。
芭娜娜条件不如人,但她还有一批“忠实顾客”,他们不时找芭娜娜出去,令其他吧女诧异的是这些顾客有许多还相貌堂堂,还有什么经理与专业人士。
一些姐妹背后有各种各样的猜度,有的说她对人喜下降,有的说她到泰国找人为她打金针吸引男人。
视寻欢者为动物
也有姐妹自认与芭娜娜交情够,向她请教几招,芭娜娜总是谦虚说∶“我那有什么秘诀,不过是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。”这些姐妹认为芭娜娜自私,却不知芭娜娜说的是真话。只不过客人的这些“要求”往往还是芭娜娜自己先行向他们建议,挑逗起他们的欲望。
芭娜娜也曾对这些要好的姐妹说∶“照我在欢场整十年的观察,来这儿寻欢的男人,都还像动物,只要满足他们的兽性,就有生意做。”可能她这些话对她们来说是太深了,她们没听懂。
一日适逢华人大节庆又兼狂风暴雨,酒廊生意冷落,一群吧女聚在一起,不知怎么谈起最痛苦的经验。芭娜娜说∶“我一生最痛苦的经验就是16岁那年遭色魔强奸,永远忘不了。”
一个素来妒嫉芭娜娜的吧女装腔作势笑起来∶“哟,芭娜娜,你当自己是圣女呀,又痛苦又难忘的,你现在又做那一行呀,这种事你一个月不做卅回也做廿回吧,不就当是白做一次,运气不好啰。”其他姐妹也笑,芭娜娜不做声,然后说∶“即使是一个妓女,如果她自己不愿意,也一样有权力告对方强暴她。”但没有人听她。
芭娜娜有时也会自觉矛盾,她最难忘最痛苦的是16岁那个遭遇,可是偏偏如今她在青楼烟花巷,靠的就是类似的事情找钱。
芭娜娜到底读到初中毕业,有看报纸的习惯,她很注意社会新闻版少女被强暴的新闻。她会感同身受的怨恨这些色魔∶“这么欲火焚身就花钱去找妓女,为什么要害无辜的女子。”
只是芭娜娜也明白,这些野兽倒不是难熬欲火这么简单,他们是变态。芭娜娜记得那一年的事,她身上刚好有上百元,她哀求色魔∶“我给钱你,你去找妓女吧,求求你。”但色魔狰狞而笑∶“谁要你的钱,老子就是喜欢要这样。”
最近芭娜娜在密切关注一宗强暴新闻,一名同样是16岁的女学生被人强掳上车,在荒郊施暴。嫌犯是被扣留了,少女一眼就认出他,但是这名狡猾的色魔很有经验有备而来,结果证据不足,无罪获释。
嫌犯拥强奸纪录
报纸也说这名卅多岁的嫌犯以前有过两次性侵犯的纪录,也被控强奸一次,但狡猾的他同样令到自己无罪获释。
别的嫌犯尽量逃避摄影机镜头,但这个不同,他站定让摄记拍照片,还洋洋自得说∶“我是清白的,法律是公正的。”芭娜娜可不这么认为,她痛骂法律的漏洞让这个色魔漏网。
更令芭娜娜吃惊的是,那名被强暴的16岁女学生,当晚企图自杀,幸而被及时发现。受害者的妈妈哭着说∶“她留下遗书说在这个世界不能还她公道,她不甘心,她穿着红衣服自杀,说要变成厉鬼去找那个色魔报仇。”
芭娜娜怔住了,然后她想∶也许我可以帮到这个少女。
(二之一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