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情档案|不可爱的女人(上) 作者:阿宿
菊子洗完了脸拿着毛巾在擦,面前的镜子反映了擦着一半脸的她,突然她把毛巾拉下,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。她看自己的眼睛、嘴巴、鼻子、耳朵,这么一张脸,好像有点陌生起来,这是自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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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脸真的那么不可爱吗?或者那么讨人厌吗?她问自己。
她刚刚在街上与相恋了6个月的男朋友相遇,对方竟然身边拖着另一个女人,菊子张大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。男友见到她,竟然还能镇定地看她一眼,然后不发一言地拖着那女人从她身边走过,似乎他们根本不认识。
好友沙拉赶来,安慰她说∶“现在发现不是更好,结了婚才发现他是臭男人一名,可更糟了。”
这下菊子才懂得哭。沙拉急又说∶“别哭,别哭,哭得红眼红鼻的,怎见人,为那么一个男人,值得吗?”
于是菊子只好回家用水洗脸。
这是她第X次失恋了,每一次似乎都找不到忠心的男人,他们总会因另一个女人的出现离她而去。自己真的那么不可爱?她整个信心都崩塌了。
菊子是会计师,那是件很沉闷死板的工作,因为来来回回都是十个号码在跳动。公司内,最艳丽活泼的女子都在销售组,她们抢案子、吃别人的户头,不择手段,但她们是最可爱、最受男人欢迎的一群。
后悔入错行
会计部却刚好相反,一群老女人,除了精打细算的师奶型,要不就是斤斤计较的老姑婆嫁不出去的,25岁的菊子夹在里面,简直不见天日。这下菊子也后悔了,到底自己是不是入错行?
在她入大学选科时,父母都鼓励她修会计。他们说∶“那一间公司不需要会计师?会计师工作稳定,收入稳定,使人的性情也稳定。”呸!去那倒霉鬼的稳定,稳定则是沉闷,沉闷是那么不可爱。菊子把选择离她而去的男友的罪名怪到她的职业上了。
第二天上班,菊子选择了一件颜色明朗款式时髦的裙子,众女同事一见,个个哗哗声。“今晚下班直落有约会呀!”
“去吧,去吧,否则死在孤单和寂寞里够难闻的啦!”大家你一言我一句,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菊子又失恋的事。
具体上来说,菊子长得不赖,中学时代就有男孩子约会,但看过几次电影,男孩子就去约会其他的女孩子,给她的理由是∶“我跟她在戏院接吻了。”看电影要付出亲嘴的代价?菊子总算开窍了。
何必勉强献身
大一时她也有一个男友,考试期她专心备考。考完后,男友已移情别恋,“因为她能松弛我考试期的紧张”,这是他说的。菊子不知道“她”如何令他不紧张,是否比亲嘴更进一步的行为?菊子又上一课了。
接下来,菊子继续有恋情,但每一次每一个似乎都会因找到一个比她更好的,而选择离她而去。其他的女子到底可爱在那里?有一个男友更没羞耻地坦言相向∶“接吻时,她把舌头伸进我口里。”令他七魂去了三魄,所以他选择了她。
一次又一次菊子都从失恋的打击恢复过来,直到最近这次,相恋6个月的男友又出新花样,他在街上遇见菊子后,过了没多久打电话来说∶“我们拍拖6个月,你一次也没上过我的公寓。我才识她一个月,如今她天天都在我这儿过夜。”男人,男人,菊子伤透了心。
他们原来不过是想要寻找器官上的快乐,人品、德性什么都不重要不打紧,他们要火石,不,干柴烈火般的快感而已。
好友沙拉说∶“算了,这种事情勉强不来,干柴烈火也要有火种嘛,你跟他根本不来这种电,何必勉强自己献个身出去。
”沙拉也没男朋友,菊子以为她的烦恼跟她一样,直到一天,沙拉约了菊子出去消遣,同行中她带了一个女伴,叫米亚。
米亚长得比沙拉高大,是运动型的女子,两人竟毫不避嫌疑当着菊子面前亲热。菊子惊讶得说不出话。
事后,菊子找了沙拉来会话。“你别怀疑我和你的友情,我们不来电。你不知道,我第一眼看见米亚,我们两人就有了感觉。感觉,你明白吗?”菊子哑口无言,有点怀疑自己的“不良导电体”本质--不可爱的女人。
(三之一.明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