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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◤奇情档案◢是你一手造成的 (上)作者:雅蒙

    孙裕礼吃完晚饭,与儿女嬉玩一阵后,就找一个藉口对妻子杨丽明说∶“出门多天,我要出去料理一些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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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杨丽明没有阻止,只说∶“刚刚才回来,不累吗?今晚早点回来休息吧。”

    孙裕礼笑说∶“我会的。”又假假叹息一声∶“唉,做生意就像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”

    杨丽明微笑∶“我想你的形容贴切,商场如战场,人家说情场也如战场,人生大概到处都是身不由己的战场,你不想斗,人家来惹你,一再得寸进尺,逼得你不得不还手自保。”

    孙裕礼微微一怔,妻子贤淑向来沉默似金,孙裕礼就是喜欢她不噜嗦,她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他也附和妻子∶“丽明,你说得对,唉!人家惹我们,我们明明不爱斗的也不得不还手。”

    孙裕礼驾车出门时,心想∶“今晚是要设法早一点回来,嗯,还有,尽可能保留精力回去慰妻。”

    孙裕礼是一名商人,近几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饱暖思淫欲在上海收了一名千娇百媚的外卖水湄,半年前更在她的要求下,接她过来住方便见面。

    孙裕礼手头有好几个高级住宅物业,因一时找不到理想的,就把水湄安置在名下一层高级公寓单位,原本是暂居,无奈水湄喜欢这个公寓还说风水好,不愿搬,孙裕礼虽有点顾忌,但也拿她没法。

    孙裕礼的座驾车牌是公寓司阍所熟悉的,加上他不时阔气的打赏,司阍要讨好他。一看是他的车就赶快开了路障,让车辆直驰而入。

    金屋藏娇

    孙裕礼身在外国一个星期,几乎每天都和情妇水湄在电话中打情骂俏,但这两天他联络不到水湄,她像关了手机。

    不过,孙裕礼记得在两天前最后一次联络时,向来像小野猫般任性的水湄得意的说∶“等你回来,我会告诉你,我干了一件我早该干的事。”

    她又冷冷的哼一声∶“古人说,求人不如求己是再对不过的事。”

    孙裕礼疑惑的问∶“你有什么事是我不能代劳的?”

    水湄却娇笑的把电话关了。

    孙裕礼直上第15楼的公寓,在转角处他听到2名妇人的谈话∶“……有一阵很奇怪的味道,像是死老鼠的尸臭。”

    另一名说:“死老鼠不会有这么大的异味,明天找管理员去问。”

    孙裕礼和这名妇人迎面而过,但他照例不打招呼。但他相信同一层楼的这2名住户,都知道他是水湄的米饭班主。

    孙裕礼自己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入公寓,他扬声叫水湄,没有回应,他在卧室一转也不见人影,他转身出客厅,心想∶“难道她也出门去了?”

    但他随即身体一僵,他看到水湄倒卧在客厅一角,白色的长毛地毡上有一大片暗红的血迹,是鲜血干涸的颜色。

    孙裕礼已料到水湄凶多吉少,他是个精明谨慎的人,他试着不接触水湄的身体去探她的鼻息,没有丝毫动静。

    情妇遇害

    孙裕礼心中思潮奔腾却又像一片空白,只有恐惧的感觉最具体,他心中有一个声音∶“逃,不要惹祸上身。”

    他站立身子准备走时,看到一件东西,他用手帕包着手指捡起来看,看了很久,然后他把这件东西放入衣袋中。

    孙裕礼站着沉思良久。然后,他到厨房取了一块毛巾喷上洁净剂,他很小心的从门把抹起,把凡是可能留下指纹痕迹的地方与东西都反复拭抹。

    最后他站在尸体旁,水湄胸中插着一把利刀。孙裕礼做了一个很令人诧异的事,他小心翼翼的揩抹刀柄,即使凶手有留下指纹,也被孙裕礼处理掉了。

    然后孙裕礼驾车离开公寓,然后他在路边停车。他沉思良久,他把整件事当做生意来思考,用他平日大胆却谨慎的角度来衡量成功与失败比率。

    最后他决定一件事,他打电话给妻子∶“丽明,我遇到一些麻烦,等一下请你和张律师到警察局来保我,他们很可能会扣留我。”

    他又加一句∶“你不必担心,没什么大不了,我没做什么错事。”

    杨丽明也简洁的说∶“好,我明白,我照办,你自己保重。”

    孙裕礼知道纸包不住火,妻子一定很快知道,所以他决定由自己通知妻子,他不知道妻子知道多少他与水湄的事,妻子一向采取“不闻不问做贤妻”的策略,对丈夫在外的风流韵事一向不理。

    但孙裕礼明白妻子的性格,一遇到这等大事,妻子一定把其他小事都放在一旁不理,会全心全意的支持他帮助他。

    不出孙裕礼所料,他向警方投报后,警方立即先扣留他,并立即派员去调查水湄之死。

    妻子很快和他专用的张律师赶来,但由于孙裕礼是谋杀案嫌犯,暂时不得保外。

    孙裕礼吩咐妻子∶“反正下个星期就放假了,你找人把我们的4个儿女带到外国去旅游,不要让他们知道这些事。”

    杨丽明说∶“我知道,我会好好保护他们不受干扰。”

    然后孙裕礼紧握着妻子的手,真心忏悔∶“对不起,丽明,到现在我才真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。”

    杨丽明低声说∶“这些事暂且不必理了。”

    她盯着他∶“人不是你杀的?”

    孙裕礼摇头。

    杨丽明又低声问∶“你猜谁是凶手?”

    孙裕礼望着妻子,凄然苦笑。

    (二、一)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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